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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第 24 章 “你从来跟她们不一样。……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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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不由蹙起了眉,叹息道:“只是可惜了殿下送我的那支芍药……”

方才被霍初绊倒,旁的世家女不帮她也就算了,还借机推搡泄愤,一片混乱间,她手中的那支芍药也不知被谁趁乱从她手中抽走,丢到了地上。

她余光瞥见那花落在地上,被不知道是谁的云头锦履狠狠地碾过,又被人一脚踢开。

也不知最后被踢到哪个角落里去了。

方才等其他几位世家女陆续离开后,她也找过,只是一时并没有找到,如今整理完衣裙,临走之际,到底不死心,又吩咐木槿和她一同仔细寻找。

不远处萧彻和颜嘉柔隐在假山后,目睹了这一切。

颜嘉柔也渐渐有些回味过来了,萧彻赠王若樱芍药似乎是故意为之。

他知道这群世家小姐向来面和心不合,事事都要攀比,又十分善妒,所以故意赠王若樱那支人人都想要的芍药,让她成为众矢之的,这样一来,不必他们亲自动手,她自会得到她应有的报应。

好一招借刀杀人。

王若樱明明被算计,却还满心欢愉,这般蠢得可怜,倒让她都不禁有些同情她了。

——萧彻报复人的手段,还真是诛心。

她心中有个模糊的念头,隐隐觉得萧彻今日的举动有些反常。

她心念一动,忽然转头看向他,他身量高,她看他时需要微仰着脑袋,她望着他的侧脸,高挺的鼻梁,眉骨立体,下颌收窄,骨相完美到挑不出一丝错处。

阳光落在他身上,为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圈淡金色的光晕,模糊了他清晰的下颌缘,那样耀眼的阳光,盯着看久了,便生出一种略微晃眼的晕眩。

便是在这种微微的晕眩中,她模糊地想到——他为什么要帮她出气呢,他不是,一向讨厌她,与她作对么?

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,萧彻忽然转过脸来,四目相对,他挑了下眉,唇边含了丝懒散的笑意:“在看我?”

他微微俯下身,愈发压近了她,笑意渐深:“看什么呢,嗯?”

颜嘉柔被抓了个正着,耳后一热,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道:“看你长得丑,行了吧?”她哼了一声,故意道:“难看死了。”

旁人被说丑,恐要生气,萧彻却仍是笑微微的看着她,仿佛根本不以为意。

也是,他怎么可能生气。

只有被戳中了痛处的人,才会生气。

这种骂人的话,放在他身上,因为太过荒谬,只会让人觉得可笑,又怎么能让他生气?

或许只能凸显出她的无聊和无能——无能地跳脚。

这么一想,倒把自己给想生气了。

气呼呼地把头一扭,便不再理他。

萧彻轻笑,笑容玩味揶揄中,又带了点无奈的味道:“皇妹好大的气性,明明是你骂的我,我都没生气,你倒生气上了,这是什么道理?”

“这便是我的道理!”颜嘉柔瞪了他一眼,意识到自己的音量过高了些,连忙心虚地回头看向王若樱她们,好在她们一心寻找那支遗落的芍药,并没有留意这里的动静,否则若是被她们发现她在偷听她们的墙角,终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

再转头看向萧彻时,声音便压下去不少:“你有什么好生气的!”

萧彻望着她,似笑非笑。

他注视着她,唇边勾带出一抹玩味的笑意,忽然道:“你方才一直看我,是不是有话要问我?”

颜嘉柔一怔。

萧彻看了她一眼,那样浅淡的瞳色,却分明带了一点沉沉的幽光,像是能洞悉人心,将她整个人给看穿:“你想问我,为什么帮你出气,是不是?”

“我……”颜嘉柔有些意外,她没想到萧彻会真能看出她心中所想,本来不欲搭理,但到底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,咳嗽了一声,扭扭捏捏道: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

萧彻弯唇,笑容中颇有几分蛊人的味道:“因为,你名义上是我的皇妹啊,做哥哥的,哪有让外人欺负妹妹的道理呢?皇妹,你说是不是?”

颜嘉柔晕晕乎乎的,竟一时被他迷惑了,以为他的意思是,虽然平日里他们多有不和,但他到底还是将她当做妹妹的,自有一份兄妹的情谊在,不是外人所能比拟的。

她听这话倒还算熨帖,压了压上翘的唇角,难得觉得萧彻还有几分尚未泯灭的良知,正要开口说些什么,一擡头,却正撞见他望向自己的目光,眉梢微擡,唇畔笑意恶劣。

他欺近身,附在她耳边缓缓吐息:“我的皇妹,自然只能由得我来欺负。”

颜嘉柔一怔,等反应过来后不由得气极,作势去踩他的靴子:“我就知道你是个坏东西,半句好话都说不出!”

皂靴被她用力踩着,他也并不恼,双臂环抱在胸前,只掀了眼皮,笑着看她在一旁闹,只有她实在失了分寸的时候,他才会擡手去拦:“好了,你想掐我拧我,弄在胳膊上也就是了……脸上会留痕迹,徒增麻烦……”

他挑了一下眉,似笑非笑:“皇妹也不想父皇问及我脸上的痕迹从何而来时,我不好回答吧?”

“况且……”他又微微探身,骨节分明的手指替她挽上鬓边的一缕碎发,喉结滑动,嗓音微沉,显得格外低哑,将两人笼罩在这方寸之间:“你若是害我破了相,届时没有女子愿意嫁给我,又该怎么赔?”

萧彻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在她的耳际,颜嘉柔面颊微微发烫,只觉两人的距离过分近了些,她别过了脸,没好气地道:“那赔你一头小母猪好了。”

饶是萧彻早料到颜嘉柔不会说什么好话,此时也忍不住被她逗笑:“小母猪?”

他慢慢收了笑意,看着她道:“可是,我并不喜欢小猪,”略一停顿,意味深长地道:“我更想你,赔我一只小兔。”

“那怎么行?”颜嘉柔想也不想便拒绝了,开玩笑都不行,谁都知道,她最喜欢小兔子,小姑娘家,怎么会有不喜欢小兔子的,更不用说,她小时候还阴差阳错地被兔子救过一命——

她当时蹲在地上逗弄兔子,孰料身后的树干上有毒蛇蜿蜒爬行,正缓缓朝她吐信,只怕再晚一刻,便要朝她进攻,这时地上的兔子好似有了感应,原本正在啃食菜叶,却忽然停住不动了,下一刻,拔腿便跑,小嘉柔眼见兔子跑了,自然跟了上去,这才侥幸躲过一劫。

而她生肖是兔,小时候乳名便叫做小兔。

所以,她怎么会不喜欢小兔子呢,萧彻即便是拿小兔子开玩笑,那也不行,擡头瞪了他一眼,正要与他再争辩,萧彻却忽然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唇下,示意颜嘉柔噤声。

颜嘉柔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他们这边动静大了些,已经引得王若樱她们回头张望,好在他们及时噤了声,而王若樱与木槿又一心想要找到那支芍药,并未多加留意,这才没被发现。

只见王若樱弯着身,正低头拨弄着草丛,努力搜寻着那支芍药。

终于在一丛苜蓿后面,找到了那支已经被碾落得不成样子的芍药,原本艳丽的花瓣早已零落,仅剩的几瓣也已破败不堪,要坠不坠地挂在花茎上,黯淡残破,几乎已经被完全踩烂了。

这样的一支被踩烂的芍药,几乎已经难以窥见它原本的面貌。

王若樱却惊喜地叫了一声,小心地将它捧在怀里,视若珍宝。

她找到花后,便心满意足地带着木槿离开了。

萧彻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,忽然一扯唇角,问她:“你觉得,她像不像一条狗?”

颜嘉柔以为自己听岔了:“什么?”

擡头看向萧彻时,却发现他早已收起了之前与她顽闹的神色,唇边虽依旧挂着笑,却是十足的嘲弄与冷嗤。

眉眼间一派淡漠寡冷,只道:“不像么,只有狗,才会去捡别人丢掉的东西。簪花礼上我丢掉的芍药,她却巴巴地去捡,不像一条狗么?”

“或者说,比狗还不如,烂掉的东西,狗都不会要,可被踩烂的芍药,她却要去捡,不是连狗都不如么?”颜嘉柔一脸的不可思议,虽然乍听觉得萧彻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,可却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个歪理,况且王若樱再怎么不堪,到底是个小姑娘,他怎么能将她比作是狗呢?

“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她是因为很喜欢那支芍药,所以才会不嫌弃……”

“嫌弃?”萧彻转头,眸底有一闪而过的戾气,他闭了闭眼:“所以那支芍药,倒还要对她感恩戴德了?”

“你以为她真的有多喜欢那支芍药,你信不信,若我将那支芍药送给旁人,只怕践踏碾落那支芍药,也绝不会少了她的份。”

颜嘉柔愣了下,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
因为她意识到,萧彻说的是真的。

于她们那帮世家小姐而言,得到的自然无比珍视,可若是得不到,便要想尽办法,让别人也同样得不到,这样她们才能好过些。

她们真心喜欢芍药么?自然不是,不过是因为那是萧彻簪花礼上投掷的芍药,得到它,便能博个好寓意,或能与萧彻有个好结果。

可她们又是真心喜欢萧彻么……

她垂下眼睑,眼睫轻轻颤动,不由得陷入迷茫。

头顶上方却忽然传来萧彻的声音——

“你呢,倘若是你,你也想要那支芍药,可我偏不赠你,你会拿它泄愤么?”

“我?”颜嘉柔擡头对上他的目光,眨了眨眼,下意识地答道:“当然不会,我讨厌的是你,跟那支芍药有什么关系?”

何况那支芍药,某种程度上还是她的药呢,她做什么要毁了她的药?

萧彻闻言“哦?”了一声,似笑非笑道:“讨厌我,却喜欢我的花?”

他双手负靠,逼近她一步,眼神在她的脸上肆意打量,玩味道:“你最喜欢的,不是一向都是牡丹么?什么时候,偏爱芍药了?”

颜嘉柔被他逼得一再后退,脊背抵在假山上,一时退无可退,只得被迫仰起脸与他对视:“我……”

她面颊渐渐泛上粉色。

这要让她怎么回答?总不能说是为了治病……才会……

不对,他怎么知道她从前喜欢牡丹?

她蹙眉看向他,目光中含着质询。

萧彻挑眉,不以为意地道:“你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不就是站在高台上一览无余,远远便看见某人今年一反常态,不去太子的紫云阁捡牡丹,却反而来了太液亭……”

“也不知道是想做什么样的坏事,心中好奇,所以便跟上来看看,谁知道竟刚巧撞见那一幕——之后发生的事,你都知道了。”

颜嘉柔闻言下意识地反驳:“我才不是想做什么坏事,我只不过是想要你的簪花罢了!”

话一说出口,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究竟说了什么,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,却又觉得她这样的性子,原本也说不了谎,也只能说些半真半假的话,才不至于破绽百出,让人全然不信。

——她要他的簪花做什么,自然绝不能说,但去太液亭的目的,说了也就说了,不然也编不出什么能听的理由。

至于为什么想要他的……他不是觉得她想做坏事么,那便顺了他的意就是了,说一些诸如讨厌他,所以想坏他姻缘之类的鬼话,他既想听这个,她说了多半也能信。

心中虽然已经有了思量,也大致打好了腹稿,但说谎这种事,毕竟不是她所擅长,因此难免有些紧张。

不料萧彻却并问她原因,空气静默了片刻,周遭空气仿佛当月凝滞了。

他滚动了一下喉结,只是问:“你……想要我的簪花?”

颜嘉柔懵懂地擡起了头,在他的注视下,到底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。

然而点头的那一刹那,却忽然想起萧彻对于王若樱漠然嘲讽的态度,说什么他丢掉的东西,她如同一条狗一般,巴巴地去捡……可若是她是狗,那与她行为无异的自己,不也成了一条狗么?

萧彻向来爱在嘴上欺负她,从不饶人,她笃定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必定借机取笑她,索性先发制人,昂着下巴闭了闭眼道:

“萧彻,你是不是很得意?我既然承认了,你……你便想骂我也是狗对不对……这次算我倒霉,让你嘴上占了便宜……下回你可别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!”

萧彻一怔,好看的眉眼弯起,从心底浮上来点真心的笑意:“什么狗?谁说你是狗了?”

“你明明,是只兔子。”

说着眉梢微动,像是忽然反应过来,唇边扯出个笑:“你是说,王若樱的事?”

见她耷拉着脑袋,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,心中的好笑便更甚:“谁让你跟她们作比了。”

他微擡了眉,依旧是戏谑的语气,俯身靠在她耳边慢慢地道:“颜嘉柔,你怎么,这么笨。”

颜嘉柔懵懂地擡头,两人原本便挨得极近,这一下猝不及防,她的耳垂便轻擦过他的唇线。

分不清,是哪个更烫些。

只是白玉似得耳垂,愈发嫣红欲滴。

他的气息拂在她的颈侧,有种灼人的烫,所过之处,燎原似得,白腻的肌肤顷刻间便染上绯红。

“你从来跟她们不一样。”

萧彻道:“她们想要我的簪花,的确只能像条狗一样去捡,可你不一样,”

他嗓音低哑,与她耳语便仿佛情人之间的呢喃:“你想要,可以直接问我来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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