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不行,是你太行。(2/2)
以麻烦纠缠她为乐的少年,却出乎意料地拒绝了她的好意,让她送到秀水车站就行。
“那你知道怎么走吗?”
她说下车后从西站去火车站的这段路,李成玦点头:“知道啊,下车后出车站右拐直走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林谙沉思。
他说得没错,可她依然不放心。
“不妥,我还是送你上火车吧。”
也不怪乎她多想,那几年丢小孩的事频发,光她住的镇上就有两家的孩子光天化日被偷走。
“真的不用,你要不放心我们一直电话联系好了。”
李成玦无奈又好笑,两手抓住她肩膀:“谙谙姐,你看好,我是大人不是小孩了。”
他比她高了一大截,力气也比她大,相比下来,身为女子的她还更危险呢。
林谙动了动唇,小声地说:“那你上火车了打个电话告诉我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并排站着,马上就是发车时间,他似忽然想起,说:“谙谙姐,马上就要过年了,你不打算送我个礼物吗?”
就知道这小祖宗不会轻易离开,林谙擡眸瞥他:“你想要什么?”
他两手环胸垂眼回视,笑容戏谑:“哟呵,这口气,我想要什么都给我吗?”
林谙升起不妙的预感,皱了皱眉,答:“力所能及的范围内。”
他嘟囔着嘴:“放心,我要的你肯定送得起。”
班车师傅已经在吆喝叫乘客上车了,林谙催他:“那你快说要什么吧?我去找找年后带给你。”
他眼珠子一转,弯腰突然凑到她耳边,含笑低语:“谙谙姐,我想要个女朋友。”
说话间的热气吹拂她的耳朵,末了嘴唇擦过她的耳垂,甚至不能当作一个吻,可能只是不小心蹭到了。
林谙全身僵硬,第一反应是装作没听懂,可憋不住从耳朵尖儿到脸蛋以可见的速度涨红。
他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,又说了一句话后,转身迅速上车。
直到班车开离了车站,她还愣愣地站立在送客区,脑海里全是他朝自己挥手告别的笑脸。
“林谙,我喜欢你。”
她手摸到他嘴唇擦过的耳垂,恍若梦中。
李成玦,喜欢她?
边缘性行为因着连续几日的奔波忙碌,这一觉林谙睡得有点沉,但架不住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动静每每刺激耳膜,她强忍住困意半睁开眼睛,屋子里还开着昏黄的睡灯,但从窗帘透进来的一丝白光昭示着此刻天已大亮。
“你在做什么……”
脑袋昏沉得厉害,她的神智还飘在虚空,低弱的声音询问后方的人。
洁白的被褥半搭在腰间,覆在她身后的李成玦亲吻她光洁的肩头,胯下狠一使劲,坏笑着反问:“这还要问?”
床铺摇晃了下,整个脑袋脑袋陷在枕头里的林谙软绵绵地嗯了一声,无力地说:“我问的是…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她记得清楚,她可没有求他。
手指拨开她遮面的头发,李成玦含着她耳垂咬了咬,低靡地笑提醒她:“我又没进去……”
说着小幅度地挺腰冲撞,晨间勃起的昂扬随之摩擦她的臀缝和xue口,林谙动了动腿,才发现两条腿被他拢一块儿绑住了,这触感八成是用了他的皮带。
还能有这种骚操作,林谙给气笑彻底醒了:“滚下来。”
说滚就滚那就不是李成玦了,他寻到她地唇轻咬了一口,胯部紧抵着她的臀旋转打磨,动作间粗硬的耻毛刮擦过她的臀肉,两处硕大的肉球一起挤压,林谙甚至能想见它们的尺寸。
“舒服吗?”
他用温柔的攻势挞伐,手掌绕到她身前各托住一颗乳房揉捏,绵软的触感让他陶醉,还是他能一手掌握的大小。
她脸朝一侧枕在枕头上,脸颊桃红呼吸已乱了,胳膊往后伸想打他,却碍于姿势原因力所不及,碰到他的腰上更像在撒娇。
“昨晚还没闹够吗…你快停下来……”
说话声也是,软绵绵的没有力气。
他喉咙里闷笑,赤裸健硕的胸膛贴紧她白皙的裸背,下巴枕在她肩窝里低语:“谙谙,你真是,得了便宜还卖乖……”
彼此皆身无一物,他一只手掌顺利就往下探到她两腿间,撚住凸出的粒粉核拨弄,无辜的语气抱怨:“昨晚爽的明明是你,水喷了我一手的,你难道忘了吗?”
恶人先告状,林谙嗔骂:“混蛋……”
“混不混你自己清楚。”
他腰上猛一用力,胯下的两个囊带立即拍打她的臀部,身体力行地说荤话,下方的女人跟着嘤咛出声。
他振振有词地说道:“凡事讲究你来我往,我昨晚都伺候你爽了,你怎么也得还我一次吧。”
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睡了一晚,李成玦挨到早上晨勃再忍无可忍。
他一手包裹住她的私处抚摸,长指往下探到湿滑的xue口,咕哝道:“再说了,你不也舒服了吗?看,都是你流的。”
说着抽出手伸到她面前,用粘腻的指腹点了点她的嘴角,而后又当着她的面含进嘴里吮吸,表情享受:“嗯…挺好吃的……”
“你真是…恶不恶心……”
“我乐意,而且我要让你流得更多更多。”
这回答简直够欠揍,林谙羞愤交加却无从反抗,动脚踢床泄愤。
李成玦笑,伸出舌尖沿着唇周扫一圈,挑逗她一般故意放慢动作,额头抵着她呼吸相闻:“就当你求我前…先验个货呗……”
势在必得的口吻,林谙捶床怒回:“你做梦吧!”
他挑了挑眉,不说话也不生气,手掌肆意抚摸她的身体一处处点起火来,好歹是曾经的恋人,他对这副身子的熟悉程度完全不输本人,身下的人很快便发出细微的呻吟。
他的硬挺自臀后插入摩擦她的柔软,圆硕的顶端有意顶弄往入口处顶,柱身早沾了不少粘稠的水液,说实话,林谙又热又软,这种临门一脚的滋味比真枪实战更抓心挠肺。
她挫败地想着。
还不如进去呢!
可她偏不要开口求他,只得忿忿地捶床:“你下来……”
这个声音,她明明是要吼他的,怎么就媚得跟在撒娇一样呢。
李成玦愈得意,一手把玩她充血挺立的乳房,另一手寻到下方按压她敏感的y蒂,嗓音低哑:“喜欢这样?”
林谙答不了,为免自己情动失了理智,她不得不手握成拳抵住牙关,丝丝晶亮的唾液自嘴角溢出,红润的眼眶脸周也沁出汗,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无疑是对男人的视觉冲击。
李成玦双目赤红也不舒坦,可他心里憋着股气,宁愿就这样难受也绝不进去。
揉搓她私处的力道加重,李成玦加快挺腰的频率,承载着两人的床摇摇晃晃咯吱作响,还有他粗重的喘息,她呜呜的低吟,各种淫靡的声音充斥在房间里。
眼前一道白光闪过,林谙全身止不住地痉挛颤抖,紧跟着他一声忘情的闷吼,浓白的液体滴滴喷洒在她挺翘的臀上。
性福激情释放过后,李成玦枕靠着她调息,起伏的胸口尽是淋漓的汗水。
林谙瘫软在床张着嘴换气,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,弱弱低喃:“擦干净……”
李成玦一时没动,依然压着身下的女躯等这一波高潮余韵过去,拨开她脸上的发丝亲吻她汗湿的鬓角。
跟以前太像了,疲累的林谙干脆闭上了眼,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脖颈间游走,他的吻也随之往下,含住她一边锁骨轻咬,再含住她微张开的唇来了个绵长温柔的深吻。
这般温存了一会儿后,他方自她身上起离,手伸到床头抽了一沓纸巾回来掀开被子,解开束缚她腿的皮带后跪在中间擦拭其间的污浊,指腹邪恶地戳那入口处的软肉,含笑打趣:“都红了……”
林谙不做声,抄起手边的枕头砸过去,他摇头啧啧两声,擦拭的力道依旧温柔。
处理干净她的身子,再用剩余的纸随便擦了擦自身,废纸一丢复又躺回她身后,扯被子过来盖在彼此身上,丝毫不见有起床离开的意思。
李成玦一手撑头,一边拿了她一缕头发缠在手指上把玩,随口问起:“什么时候回海城?”
欲望得到排解,此刻的他神清气爽,声音听着都轻快了许多。
除了脸还粉红,她的呼吸渐已平稳,淡声回答:“今天下午,几点钟了?”
李成玦手伸到背后摸到手机看了眼,说:“还早,再睡一会儿,我也是今天下午,到时间我叫你。”
手机放回去,他一手搭在她腰上把人往怀里带,显然是真打算再睡个回笼觉。
林谙却没他这么心大,犹豫来犹豫去翻过身来面朝他,轻声询问:“我们现在,算什么?”
李成玦睁开眼,戏谑地打量着她:“那你以为是什么关系,或者说,你希望是什么关系?”
林谙一时不言。
在李成玦看来就是一脸为难,于是在她之前下了结论:“能是什么关系,出了门后各不相干呗,成年人了,更何况也没做到最后一步。”
连个炮友都不算。
明明还枕着他臂膀睡在他怀里,林谙却渐觉冰凉,擡眸冷视他:“各不相干?”
他无所谓地耸肩,轻快地应了声嗯,忽然身体一动翻到她上方,俯视她笑:“既然时间还早,咱们要不再来一回?还是说,林主编你要松口了?”
沉睡的物件抵住她的小腹,他埋首在她颈间:“别人我都不考虑的,可看在咱们老熟人的份上,你只要开口,我就答应你,好不好?”
大方地向她展示漂亮的身体,嗓音低柔,极尽一切去诱惑她。
林谙深呼吸口气,擡起膝盖往上一顶,两人离得很近,毫不意外一击即中,上方的男人当即闷哼了一声从她身上翻了下去。
骤不及防她来这一下,李成玦手捂住腿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,面色瞬间发白冒出冷汗,咬紧牙关咒骂:“死女人…还要不要性福了……”
林谙淡定地下床,随手取来一旁的浴巾裹住身子,冷若冰霜地反问:“关我什么事?”
不是各不相干吗?
出了这个门,谁还认识谁呢。
她瞥了眼床上疼得打滚的男人,施施然走进了淋浴间。
活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