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(10)(2/2)
但沈榆却感觉到很烦躁。
床头柜上最后一颗奶糖在周五中午被吃掉了。
沈榆盯着空荡荡的床头柜,止不住感到烦躁不安。
小花进来给沈榆倒水,发现他好像不太高兴。
视线落在他手里抓着的奶糖包装纸上,眨了眨眼睛,以为他够不到垃圾桶,赶紧把床边的垃圾桶举起来:“沈先生,丢这里!”
沈榆:“......”
沈榆扫了她一眼,默不作声把奶糖包装丢进去了。
但小花却感觉,他好像更不高兴了。
什么情况啊?
刚要问问,周医生从外面走进来。
他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五个专家,说要给沈榆做个仔细的检查,帮他做康复计划。
沈榆微微皱眉,他躺在病床上这几周,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检查,说是沈老爷子派来的。
沈榆问他们是不是自已的腿有问题,他们都说问题不大,能恢复。
问题不大,怎么这么多人一起研究?
沈榆感觉有些不对劲,但本能让他忽略了这些微妙的细节。
全身检查完,天色已经暗了去。
小花问:“沈先生,晚上你想吃什么?刚才周医生说你可以吃点垃圾食品了!”
小叶补充:“适量。”
沈榆想了想:“汉堡吧。”
这附近没有汉堡店,不方便买,小花点了外卖。
沈榆坐在床上,看她手指在屏幕上敲,心情竟然也莫名忐忑起来。
在想,那个身影会不会再次出现。
沈榆拿起手机,刷着消息,另一只手却攥紧了被子。
半小时后,小叶走进来,她拿着手机问沈榆:“沈先生,谢先生的电话,你要接吗?”
沈榆紧扣的指节松开了。
但语气相当矜持:“他有什么事?”
小叶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沈榆朝她伸手,手机搁在他手里。
接起来,沈榆清了清嗓子:“有事?”
“沈先生,你的外卖到了。”几天没见,谢宴州的声音好像更低沉了些,撩得耳廓有些发痒,“可以送上去吗?”
沈榆抿了一下唇:“脚长在你腿上,我还能锯了?”
那边传来低低的笑。
沈榆感觉耳朵越来越烫,滚热的温度让他说话时底气不足:“你笑什么?”
谢宴州说:“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空气沉默了几秒。
谢宴州看着夜色,缓慢地问:“沈榆,我们现在能做朋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