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·新婚,蜜月(1/2)
这场婚礼足够轰动,全城瞩目。
夜幕降临,璀璨热烈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,一朵接着一朵,在浓黑幕布上刻印属于他们的图案。
晚宴,两位新人挨桌敬酒结束后,谢宴州被拉到长辈那一桌,听谢老爷子训话。
话里话外无非是让他多照顾沈榆,别惹他不高兴。
谢宴州靠着椅背,余光看见隔壁桌的沈榆正跟林嘉旭掰手腕,赢了之后露出得逞的笑。
谢宴州也跟着笑。嘴上漫不经心地应着老爷子的话:“哪敢,他可是我领导。”
见他这个样子,谢老爷子在心里感慨臭小子也终于长大了,放过了他。
谢宴州起身,朝沈榆的方向走过去。
然而不凑巧,端着酒的服务生经过,不小心撞到他肩膀,红酒洒落在白色衬衫上,格外显眼。。
服务生看清撞到的人是谁,连忙道歉。
林珍扶了儿子一把,摸到他手腕很凉,有点惊讶:“你心跳怎么这么快?”
谢宴州抽回手,神色淡然:“有吗?你看错了。”
林珍说:“我是摸到你心跳的,不是看见。”
谢宴州点头:“我去找我老婆了。”
林珍:“......”
已读乱回是吧。
看他这恨不得黏在沈榆身上的样子,林珍放了人。
又提醒:“等会先去换个衣服,别感冒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
他离开后,有个亲戚问:“怎么了这是?不会是不舒服吧?”
“他舒服得很。”林珍老神在在,“昨天晚上半夜我看见他房间灯还亮着,估计是紧张的。”
谢宴州一步步走向沈榆,看着对方笑着的侧脸,脑中再度回放今天婚礼时的画面。
交换戒指、两位新人宣誓、证婚人致辞、新人共饮交杯酒......
婚礼上的每一个环节,谢宴州都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。
可真的到了这一天,谢宴州又变得有些笨拙。
婚礼进行时他感觉一切都很慢,慢到每一帧都能看清楚。
可结束后,又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,不够他记住沈榆的每一个细微表情。
沈榆跟其他人聊完,回头看见谢宴州站在自已旁边盯着自已看,笑着问:“怎么了?你们聊完了?”
视线下一秒捕捉到他衬衫上的酒渍,沈榆有些担心地皱眉:“怎么弄的?”
“没注意。”谢宴州随意地说。
斜对面的陆彦看他们在那秀恩爱,喊了声:“谢宴州你在那跟嫂子说什么?不是说好了今天不醉不归?”
林嘉旭也喊:“别走啊别走,继续掰手腕!我还没赢你呢!”
“等会吧。”沈榆站起来,“你们先喝,谢宴州衣服脏了,我带他去换。”
说完,拉着谢宴州先行离开。
陆彦不满地皱眉,问薛远庭:“还等吗?”
“你觉得他还会回来?”薛远庭摇头,“能回来我跟你姓。”
“陆远庭?”陆彦摸了摸下巴,“这个名字不错,比你的好听多了,就为了帮你改个好听的名字,我也得把谢宴州喊回来。”
他说着摸出手机,开始打谢宴州电话。
电话那头传来机械女声——
“您好,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,请稍后再拨......”
陆彦:“靠!”
这小子,太鸡贼了吧!
又松了口气,还好没说什么跟薛远庭姓的话。
只是一桌人都盯着他看,气氛有点尴尬。
陆彦收起手机,转移话题:“咳,我突然想到件事情,去年还是前年,我回国找谢宴州玩,他喝多了不停在看一个人的朋友圈,后来薛远庭说我才知道那是沈榆。”
“他还在刀,“害的我也被删了,第二天他酒醒还不承认这件事,真服了......”
林嘉旭听得直乐:“删了就删了,谁让他乱讲话的?活该!”
一群人有说有笑地聊了会,林嘉旭见沈榆还没回来,发了条消息去问。
【人呢,还掰手腕吗?】
这条消息发出去犹如石沉大海,完全没有得到回复。
沈榆不是故意的,他没空回,也没法回。
因为在不远处,不被灯光照到的地方,沈榆被扣着后脑勺,按在墙上,用力地吻。
走廊深处,光线昏暗。
沈榆喉结滚动,唇舌发麻。
酒店里冷气十足,可沈榆却清晰地感觉到空气在升温,连带着他的体温也在不断攀高。
喧闹的声音明明离得很近,传入耳中却变得模糊不清。
分开时,沈榆呼吸不稳,腿脚发软,只能倚靠着谢宴州来保持平衡。
过了一会,沈榆缓过来,才发现谢宴州的衬衫一直被自已抓着,皱得根本不能看。
谢宴州垂眼,视线落在衬衫上。
几秒后,发出一声明显的轻笑。
沈榆的脸更热了,嚷嚷着说:“笑什么笑?还不都是你......”
“我只是亲了你,没有让你抓我的衬衫。”谢宴州靠近,唇又重新贴着沈榆的唇,声音很低,“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一下,这位先生?”
他的呼吸近在咫尺,温热的触感轻轻落在唇上,沈榆简直受不了。
他不知道谢宴州这个人怎么回事,能烧成这样。
两人回到顶层套房。
进门后,谢宴州就把那件皱巴巴的衬衫脱下来甩一边去了。
失去束缚,青年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,甚至隐隐处于失控边缘。
沈榆有些抵抗不住,可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。
和他沉沦此夜。
......
结束后,沈榆瘫在床上。
谢宴州指尖轻轻拨开沈榆被汗水打湿的发丝:“要喝水吗?”
“不要。”沈榆闭眼,“我休息会。”
“多久休息好?”谢宴州还想继续。
他的精神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。
沈榆无奈地叹气:“谢宴州,我真的佩服你,两辈子了,还这么......”
谢宴州挑眉,好整以暇地看他:“这么什么?”
沈榆抿了一下唇,太露骨的话说不出来,含糊地说:“反正就是,没变。”
谢宴州勾唇:“是吗?我倒是觉得很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沈榆皱眉,“熟练度?”
“我比他更幸运。”谢宴州很认真在探讨这个问题,“他又不是合法的。”
沈榆懵了几秒。
才反应过来谢宴州说的那个“他”,是指上辈子的谢宴州。
沈榆忍不住笑:“不是,你这个人,你怎么还跟自已比啊。”
“陈述事实。”谢宴州捏捏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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